风流惊人的白居易

白居易,唐代著名诗人,其丰富的才华和独特的情感表达让他成为了一代文学巨匠。他的诗篇中常常描绘出迷人的风景和动人的情感,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和感慨。在他的作品中,常常能感受到一种风流韵味,让人为之心动,为之倾倒。他的诗词如同一幅幅绘声绘色的画卷,深深地打动着读者的心灵。

风流惊人的白居易

如果定义白居易是流氓才子肯定是找喷,名人,至多算作风流,而已。还会有人说,白居易的诗最关心民间疾苦了——

“田园寥落干戈后,骨肉流离道路中”

“共看明月应垂泪,一夜乡心五处同”

“满面尘灰烟火色,两鬓苍苍十指黑”

“家田输税尽,拾此充饥肠”

……

唐代著名三大诗人,好诗盈千古,想找老白悲天悯人的诗句,一撂一撂的,取之不尽……就说他的代表作品《长恨歌》与《琵琶行》吧,什么“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”、“凄凄不似向前声,满座重闻皆掩泣。座中泣下谁最多?江州司马青衫湿”……张口就来,怎么跟风流还撘上界了呢?

其实,说风流实在是对他客气了。自古才子多风流,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。白居易固然有体察民心要做个好官的倾向,但是,他的好色却也是掩藏不住的。

那么,能写出旷古绝作的白居易,到底有多好色呢?

当我们彻底地了解了白居易,就会发现,太多的时候,我们就像是一边背诵着他的《卖炭翁》,想象着他大慈大悲的样子,却一边目送着他老人家泡妞去了。而且,他是把妞养在家里泡的。

家妓!

这是大唐一条奇葩的法律规定,到了一定官阶的官员可以蓄养一定数量的家妓。比如女诗人薛涛,就是乐伎出身,后来,被川西节度使韦皋相中,成为韦皋工作的“生活秘书”而成为妓,后来又为白居易好友元稹所弃。

那么,白居易在家中到底养了多少家妓呢?

据不完全统计,白居易家妓至少三十多人,其私生活堪比皇亲。不过从唐朝那种彪悍的开放风气来看,家妓也是一种极其稀松平常之事。

温香在怀,软玉在握;娇羞可人,莺声婉转……哪个男人抵挡得住?后世人之所以误解诗魔为色魔,大概就源于此吧。

好像自诗仙李白起,诗人斗酒成为时尚;是不是自白居易及元稹们之后,风流就成了诗人们代名词了呢?这个还有待考证。但是现在的人们大多都知道,正因为诗人们的风流成性,才造就了他们多愁善感的性格,所以才能写出直抵人们灵魂的作品?

我不写诗好像是简慢自己了。

素口蛮腰,蓄妓玩乐,始自东晋,唐代比较普遍。为了涤除人生烦恼,白居易以妓乐诗酒放纵自娱。从他的诗中我们知道姓名乐妓便有十几个,最出名的当属小蛮和樊素。唐孟棨《本事诗•事感》中记载:“白尚书姬人樊素善歌,妓人小蛮善舞,尝为诗曰:樱桃樊素口,杨柳小蛮腰。”

据载,白居易当时任刑部侍郎,官正四品,按规定只能蓄乐妓三人,但他的家妓除了樊素、小蛮和春草以外,专管吹拉弹唱的就有上百人。他还写了一首诗说:“菱角执笙簧,谷儿抹琵琶。红绡信手舞,紫绡随意歌……”各位,这些都是他的人啊,既当家妓又当侍妾的,既当歌女舞女,又充丫环侍女的……家妓们够忙的,白尚书呢?岂不是忙且累着?某女星告诫某男星“且行且珍惜”,白尚书的夫人不知道有无担心告诫过……

据说,在唐代,蓄妓事关社交。家妓的数量、质量、伎艺往往还是主人地位尊严、经济实力、人品高雅的一种体现。所以,白居易忍不住用诗歌四处炫耀他的家妓们,也是有原因的,与其风流或曰好色毫无关系?他的好友元稹风流成性,见一个爱一个:莺莺、韦丛、薛涛……可是没听说他蓄家妓啊……

再看看白居易的《追欢偶作》吧:“十载春啼变莺舌,三嫌老丑换蛾眉。”什么意思?原来,白尚书在说:我家里养的家妓,每过三年,我就嫌她们老了、丑了,要换一批年轻的来,常换常新,十年间就换了三次了。这是公然的炫“妓”。这时的白居易,已是风烛残年,而樊素小蛮,不过二八年龄,正波光潋滟。

原来宋代的“一束梨花压海棠”的典故是有渊源的。

还是让我们再看看白头翁的典故吧:白居易好友张愔的小妾“关盼盼”原是徐州官妓,张愔病逝,重情重义的关盼盼要矢志守节,十年不下“燕子楼”。白居易居然指手画脚,认为关盼盼为何不索性以死殉夫?谁知,话传到关盼盼耳中,性情贞烈的她果真在绝食十天后身亡。

难不成白居易也想让家妓为他殉葬不成?

白居易自己说,六十多岁时,他得了风疾,半身麻痹,于是他就卖掉了他的那匹好马,并让樊素离开他去嫁人。可是,他那匹马反顾而鸣,不忍离去。樊素呢,也是伤感落泪,说:“主人乘此骆五年,衔撅之下,不惊不逸。素事主十年,巾栉之间,无违无失。今素貌虽陋,未至衰摧。骆力犹壮,尚可以代主一步;素之歌,亦可送主一杯。一旦双去,有去无回。故素将去,其辞也苦;骆将去,其鸣也哀。此人之情也,马之情也,岂主君独无情哉?”

——有人相信这种说法吗?白居易70岁时,樊素也就30岁,主张关盼盼为张愔殉情的糟老头子舍得放樊素、小蛮这些小女子走吗?如果这不是假话,真得为老白点个大大的赞,他不希望樊素、小蛮为他殉情,真男人也。然而再换个角度考虑,俩个小女子真的不舍得走,愿像那匹马一样“反顾而鸣”吗?

很值得怀疑。

白居易70岁时,倒是写过一首思念樊素与小蛮的诗:“两枝杨柳小楼中,嫋娜多年伴醉翁,明日放归归去后,世间应不要春风。五年三月今朝尽,客散筵空掩独扉;病与乐天相共住,春同樊素一时归。”说明樊素、小蛮真的走了。

但是,樊素与小蛮究竟怎么离开的,未可知也。反正,一个忧国忧民的诗魔,究竟还有风流的这一面,着实令人大跌眼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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